我居然上了個“民工妓”
我居然上了個“民工妓”
民工妓,大家都知道吧?就是那種女人,徘徊在城中村/ 橋下/ 出租屋附近那種女人。為什麼我的題目叫「我居然」,因為按道理說我怎麼會上那種女人呢,我的伴侶一般是良家或者小妹妹。事情起因完全是巧合。還別說,嘗試一下「民工妓」就和現在流行的「農家樂」一樣--別有滋味!!! 那是上個月的一個下午,我到開發區那邊找一個朋友要東西,開放區那邊有一個城中村,叫「梁家村」還是什麼的我忘記了。裡面住了很多學生/ 民工/ 外來打工人員什麼的。租房子的農民可樂開了花,家家爆滿租房客,春節快到了,又是寒假,學生走光了。所以村子裡進進出出的一般是村民和打工的。 我打電話給朋友,這小子說要我等他一下,我抽著煙,四周溜躂和張望,一條不寬的馬路和蜘蛛網樣的小巷子連接整個村子,小超市/ 小飯店/ 社區醫院……構件起這個村子。牆上寫著「搬家,電話:138XXXXXXXX」「前方20米有浴室」,樓外的門上掛著小黑闆:「一室一廳/ 寬帶/ 一衛一廚,價格面談,房東電話:XXXXXXX」。總的來說,這個村子還比較整潔。 天慢慢黑下來了,我再打電話給我哪個朋友,這小子居然說公司還要開會,我罵罵咧咧的說「算了,明天吧」。我掛了手機。這天可就黑下來了,我是第一次來這個村,沒方向感了,這個村子路燈不多,不過我的前方有路燈,我看到了大馬路。可能是村子出口吧,我走過去。 這時,我發現一個現象:在村子唯一的馬路的中段--就是我的前方,零散的站著幾個女的,還有幾個男的,有的隔著馬路在瞅她們,有的站那在議論什麼,還看到一個男的,手扶著自行車,腳點著地跟一個女的聊天,幹什麼的啊? 當我走過去,快到他們身邊,才明白,哦!妓! 天黑藉著別人家裡的燈光我打量了一下她們,大概都是30來歲的女人,當然還有個小妹(鬼看的清,相比要比別的妓年輕)抹著粉,穿著打扮有的樸素有的洋氣--那也是「土不拉既」的洋氣,站在那不動,左盼右顧的,要是來了個男的就竊竊私語,沒一下就轉進漆黑的巷子裡。每進去一對,附近看的男人就怪笑或者探頭探腦想看個究竟,我還看見一個騎著車子的男孩子,居然穿著工作衣,帶個袖套,一看像個小夥計,他叫了個穿靴子,粉色羽絨衣的姑娘轉進旁邊的巷子,呵呵,是不是附近哪個店裡的小夥計啊? 當時心態怎麼說呢:我平時上班啊/ 走路啊,有時都看過「民工雞」,只知道她們很便宜,放一炮就完事,大多光臨她們的顧客是這些在外學習/ 打工的人。今天這個近距離看到她們交易,還別說:是有點好奇!!!我發現不光是這個馬路上有,對過哪個巷子好像也有人影,我鬼使神差的走過去。 這個巷子真黑,我看到那邊一個,這邊一個。稀稀拉拉的站著幾個女的。我來到一個女的面前,不高的個子,穿著羽絨衣,蹬著靴子,兩手插在上衣兜裡。我聞到雪花膏的味道,多少年紀我看不清楚。我到她面前,她露出作小姐那種職業的媚笑(皮笑肉不笑,哈哈) 「老闆,玩一下吧?」 「多少錢?」--各位,我說這句話時,我都帶顫音,不是害怕,是我覺得這樣路邊交易真刺激新鮮,騙你小狗!!! 「30元」 「在那邊啊?」 「前面,我住的地方」 我當時怎麼說呢:1。既然我都問了別人價錢了,如果我不玩,然後再走開,我覺得那樣很狼狽。2。我還真的沒嘗試過這樣的「農家菜」啊。當然我也想了一下:你說這種雞,有沒有病?她……我正在遲疑,哪個小姐居然挽起我的胳膊,「老闆,走,就在前面」。哎喲!!還真是:有生意就做啊!那……那……走吧! 穿小巷子,拐彎來到一個3層樓,鐵門鎖著,天井當院也沒燈,小姐嘩愣愣打開鐵門,然後反鎖上,她住一樓,打開房間門,她打開燈(那種在床頭上的帶夾子的小燈),瓦數很底的燈光下我才看清楚。這個屋子很小,什麼傢具都沒有,就一張床,鋪著碎花圖案的被子,床還是那種木頭床,角落裡一個紅色小臉盆,還有一個熱水瓶。床的旁邊擺一個椅子,上面放了一個電暖器(就是冬天家裡暖腳暖手的那種/ 紅紅管子的那種電暖器),小姐站在那,我現在才看清楚她張什麼樣子:30來歲的樣子,長的一般。我問她「你就在這裡住啊?」 「不是,我不住這裡,這裡是幹活的地方」--幹活?哈哈!! 「房東會管你們嗎?」 「管什麼啊,他知道我們是做這個的,每月不欠他房錢就可以了」 「你這有套子嗎?」 「有啊」 這時她在我面前開始脫褲子,靴子扒下來,換上棉毛脫鞋--動作真麻利,屋裡燈光不算明亮,好豐滿的大腿啊,下身的陰毛比較多,還打著捲,小肚子肥嘟嘟的,上面有內褲的勒痕,她的肚臍眼真大。這時她坐下來「老闆,我們是先付錢再做的」 媽的,還有這規矩,人家賓館裡的小姐可不這樣,我把手放在她大腿上「你不相信我啊?」 「不是不相信,老闆,這是我們的規矩」 算了,反正要給,我掏了30元給她,她揣起來。我脫下褲子,這暖冬啊可真熱,今年的冬天一點也不冷,所以我只穿了秋褲,再說到這個房間呆了一下,電暖氣一烤,使得這個屋子跟開了空調似的,所以我脫的剩下內褲,上面的衣服還剩羊毛內衣。這時,這小姐也脫了羽絨衣,她裡面是紅色的毛衣,鼓鼓的,我想--她奶子是不是很大啊? 小姐還是坐在床沿上,我說「躺下啊」,你猜她說什麼? 「老闆,就這樣作吧,我們就是晚上做幾趟生意,稍微快點。」 媽的!哦!拿拉錢就不認帳了!! 「這樣做多累啊,腳伸不開,再說,我下次還作你生意啊,你電話多少?」 小姐用一種很懷疑略帶戒備的眼神看著我(我想:作小姐的人都對別人很戒備,她們只是張開大腿吃飯,對所謂的人與人的信任是沒有信心的)--「我沒電話,我剛到這一片不久,你下次來,那你要找我喲」。 呵呵!還下次。 小姐上床躺在那裡了,兩個大腿「M」樣的支撐著,我撲上去。她伸出手先拽著我JJ,看有沒有硬起來--很專業啊,呵呵。我那裡那麼容易硬起來,我把她紅毛衣往上一推,哇靠!好奶!像2個大麵包往兩邊平攤談著,乳暈像一元錢硬幣大小,上面有小點點,乳頭立在那裡,我一嘴巴上去,親吻/ 舔著這個咪咪,舔左邊乳房右手就拿捏她的右邊乳房,拿手指尖拿捏,一提一波的玩乳頭,手感不錯,她的乳房很鬆軟,跟棉花糰子一樣。我把她的乳房用雙手擠到一起,一個深深的乳溝出現了,我親了又親,瞟了一下她的面部表情,她睜著眼看天花闆呢。 我嘴巴往下走,她的小肚子有一些斑紋--肯定生過小孩的女人,軟綿綿的小肚子幾道皺痕。我埋在她小肚子上親吻起來,一隻手想摸一下她的陰部,忽然想一下:不行,她那裡不曉得多少人出出進進,鬼知道有沒有病。我問她「你身體健康嗎?這裡有沒有病?」(我指著它的下身) 可能這句話問的赤裸裸了,小姐有點沒好氣的說「怎麼會有病呢?你膽子小啊?」 誰膽子小啊,這不是安全起見嗎。我立起身子來,把她的雙腿大大的展開,陰毛真多,連股溝都有點,厚厚的大陰唇,裡面的小陰唇翻出來,像個「O」形狀的喇叭花,其實我真想撫摩一把,可還是忍住了,我看到我的JJ也硬起來了。 小姐翻身在被子下面拿出套子,坐起來,幫我戴上套子,然後躺下,我趴上去,小姐幫我把JJ送進去。當我一進入她的身體,她小聲的呻吟了一下,我一下一下的插著,隔著避孕套感覺就像進入一個溫暖/ 滑溜的管子,小姐伸出手把我的羊毛內衣往上提拉提,可能她感覺不舒服,又身子往下挪了挪,盡量的張開了大腿,我匍匐著一進一出的插著,可能啊,這個小姐生小孩子緣故,我感覺她的陰道不緊,我總覺得JJ的後段露在外面,沒插進去,我立起身子,把她兩腿併攏成「V」形狀,兩手抓著大腿一進一出,這下感覺就緊密了,小姐小聲呻吟著,插了幾下,我把她的雙膝夾在我的骼肢窩,兩手往裡靠,撐著被貨面,這個姿勢好啊,我插著,一下,兩下。小肚子撞到她的小肚子有聲音,可能這個姿勢很爽,我看到小姐閉著眼,嘴巴張這--「嘶……嘶……啊」嘴巴裡發出這種微弱的呻吟,一夥兒我覺得累了,還是匍匐在她身上插舒服點,別摸奶子/ 親奶子邊插。 就在這是,忽然屋子外鐵門在響動。我緊張起來,身子不動的趴在小姐身上。 「沒事,樓上的」 就聽見外面大聲叫喊「XX,開門啊,我鑰匙沒帶」,然後拖鞋的噼裡啪啦聲,下樓的咚咚聲,鐵門的開鎖聲,說話聲。我跟作賊樣的,外面有人,屋子裡面我和一個小姐在作愛--忽然這種場景刺激了我的JJ,我感覺要射精了,快速的插起來,脊樑骨一用力,屁股使勁一插,嘩啦,交槍拉!!! 我起身,小姐抽出紙巾,把黏糊糊的套子娶下來,自己再用紙巾擦拭了一下外陰。我穿好衣服,第一件事情就是抽煙。小姐穿好衣服。 「老闆,我先去開門」 小姐嘩愣愣的開鐵門鎖,然後進屋子來,「老闆,可以出去了」,我摸了她一下臉「謝謝啊」,小姐笑瞇瞇的說「再見」,我出了這個樓,穿小巷子,那些「民工妓」還在那邊站著呢?男人一個一個插身而過,她們開始又接待下一個顧客。 這裡的巷子很黑,就像這個社會一樣現實/ 陰暗/ 無奈,大家都要生存,她們可能被生活拋棄拉才幹這個。她們幹的事情是永遠見不得人的。她們不是社會遺棄的群體,卻是公安機關打擊的對象。她們每天就是站在街上,她們服務的對象主要也是和她們一樣的生活在底層的大眾,在她們看來,只有這些人會接受20元錢的價格。她們其實就是「城市的邊緣人」。[全文完]